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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1章 秉烛夜读
 舅妈神⾊间有些惊慌,好像是在惧怕付冬冬。什么情况?从舅妈和付冬冬起⾝去厨房,到我们清理⼲净房间这期间,我没有听见厨房里有任何谈的声音,从头到尾只有⽔流声和清洗碗碟声。付冬冬会对舅妈动手动脚就更不可能了,舅妈又不是木头人,不可能受到‮犯侵‬一声不吭的。

 尽管有些怪异,却不能说明什么,既然舅妈没事,那就好了,我招呼着付冬冬帮忙把桌子抬回他房间。抬桌子两个人刚刚好,范向见没有什么需要帮忙,喝完了那罐啤酒这才心満意⾜的抚着肚子下楼去了。

 桌子还放到了老位置,我和付冬冬也没什么好聊,客套了几句就打算回去,舅妈刚才那个怯怯的眼神在我脑海挥之不去,还是赶紧回去问问的好,刚走两步,看见地上掉了一张光盘的封面,上边是一个女噘着‮大硕‬雪⽩的庇股趴在沙发上回头微笑。

 是‮片A‬的封面,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付冬冬房间灯光昏暗,我总感觉封面上的这个女优像是舅妈,我顺手捡了起来还未细看,却被付冬冬一把夺了回去。

 看着他一脸猥琐的笑容“个人爱好,个人爱好,哈哈。”我耸耸肩表示理解后,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。

 回到了房间,舅妈已经开始准备‮澡洗‬⽔了,坦然的表情,完全不见有惊慌的样子,我想问出口的问题就又咽了回去,或许,真的是我多心了吧。

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,没有黑社会找上门来,付冬冬除了有几次来借工具被我碰到外,倒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,而我,想着舅妈已经找到了,这暑假工就不打了,名古屋领事馆那边不能去了,加上风声正紧稻川会他们可没闲着,我也乐得多等几天,每天起后去图书馆预习一下下半年的內容也好,免得到时考不好,给⺟校丢人。

 有时候拿回公寓的专业书籍,舅妈也能帮着翻阅翻阅,我还问呢“舅妈,你什么时候⽇语⽔平这么好了?”舅妈有些得意的笑着:“你忘了舅妈之前是做什么的了?”

 我有些不明觉厉,舅妈看着傻乎乎的我,笑的更加花枝颤了,连带着前的大⽩兔一跳一跳的,看的我眼都直了。

 “小⾊鬼,想什么呢,舅妈我可是英语老师,上学期间的第二外语就是⽇语呀!”舅妈看我‮勾直‬勾的盯着她的部,故作嗔怒的用手指在我额头点了一下,我则配合着惨叫一声“晕”倒在一旁。

 到了晚上,我继续怂恿着舅妈回忆在菲律宾的⽇子,舅妈也渐渐放开了姿态,声情并茂的口述起来,从在宋老板那里上班的第一天开始,我就过着每天早上就和他‮爱做‬的⽇子,而且他从来都不会带‮全安‬套,都是让我服用他提供的‮孕避‬药。

 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,我会变成为了钱,不管是庇眼还是藌⽳,都可以扭着庇股给人看的可悲女人。每次和宋老板‮爱做‬,他都要我恳求他精,不然就扣钱,为了还债,也为了能继续生存下去。

 我别无选择,只能噘着庇股,用手掰扯着臋瓣,像下女一样去求他“进来,进我的体內,请把滚烫的精子到我‮渴饥‬的小⽳里吧!”

 我完全没有注意到,每被精灌进体內一次,我自己就往深渊里堕落了一步。因为他给我服用的,不仅仅是‮孕避‬药那么简单。

 过了两个月,宋老板就把我换到了他名下的一家‮人私‬会所里上班,那里的会员都是他要拉拢的‮员官‬还有他的生意上的合作伙伴,在那里,像我这种欠着巨额债务。

 为了要还债而忍受聇辱服侍男人的女人远不止一个,她们有的是因为在赌场欠了赌债,有的是被骗到这里签了卖⾝契的偷渡客。

 会所的服务五花八门,凡是在那里服侍的女,脖子上都挂着各种颜⾊的号码牌。蓝⾊是手,绿⾊是啂,⻩⾊是口,级别最⾼的是⽩⾊,适用于所有的服务。

 每个女人都据当天服侍的结果来决定她的收⼊是多少,不努力服侍男人的女人得不到收⼊,就得继续在会所里打工。这些被⼊绝境的女人们像是橱窗里的商品一样,排成一列被人挑选。

 “精吧,在嘴巴里出来…精好好吃。”会所的房间里,经常回着这些女人们恳求精的声音,而男人们也像是在回应般的了,她们为了让这种事早点结束,都学会了言不由衷的说一些能取悦男人的台词,像演员一样,我也和她们一样。

 尽管心里厌恶,但嘴上还是要说着:“巴好,顶的好深,精灌到子宮了…”药还在持续的吃,因为我没有钱去买‮孕避‬药,只能吃宋老板给的药,我的⾝体越来越和內心背道而驰。慢慢的开始享受⾁体上的愉。

 每个月的月末,宋老板还会组织女人们搞有奖竞赛,每次五个男人躺在上,让女人张开‮腿双‬坐在男人⾝上,‮动扭‬着去套取男人的精

 谁能先让⾁出精来,谁就能拿到奖金,有些女人是因为拿不到⾜够的薪⽔还债,不得不上场,而有的女人,完全抛弃了尊严,沉浸在与男人合的‮感快‬中,我在那个会所里待了半年,半年后…***

 在那个会所的半年,我见过太多的女人,一开始还能保持本,后来却渐渐的堕落其中,我想说,我和她们不一样。

 我绝对不会变得像这些女人们一样,我不是那样的女人,可心里这样想,躺在上的⾝体却止不住的娇呻昑,我开始害怕了,我怕有一天我也会不知不觉的变的像下的⺟狗。

 我想逃走,却不知道该往哪逃,没有钱,没有护照,我寸步难行,直到半年后的一天,宋老板安排我去服侍那个人,我们在领事馆见到那个宋秘书。舅妈讲到这里,我才突然想起,宋老板?宋秘书?

 我擦,他俩不会是碰巧都姓宋吧,难不成还是亲戚?而且,看情况这个宋秘书跟宋老板是一条船上的人,俩人本就是一丘之貉,宋老板把舅妈弄到会所里当⾼级女,宋秘书更有出息,居然把舅妈倒卖给了稻川会去拍A。

 如果说,稻川会是黑恶势力我惹不起,带着舅妈躲进了校园宿舍避风头,但是这个道貌岸然的宋秘书既然是‮府政‬部门的‮员官‬,那他总会有不法的证据。

 我既然是学法律的,相当天真的想着利用法律的武器去对付领事馆的宋秘书。⽇本的法律体系是‮陆大‬法系和英美法系的混合体,⽇本宪法也是二战战败后于196年开始实行的。

 和咱们天朝的法律有很大的不同,所以,暑假的这段时间,我沉于图书馆中,研究⽇本的律法。

 舅妈见我学习这么刻苦,自己独揽了家务活儿,包括换房间时也是一样,有同学们帮衬着,我都没怎么⼲活,甚至买菜,因为不知道稻川会大规模的寻人有没有结束,所以,买菜都是委托食品配送的小森给送过来。

 那次在菜市场的相遇,让我和舅妈对他的印象还不错,索暑假期间的食材采购,都让他帮忙来送,当然,小费也没少给。

 至于钱,有那十万‮民人‬币的保证金,暂时还不缺钱。舅妈的事情,我还没有跟家里人说,在舅妈人没有‮全安‬返回国內之前,我想还是不要让⽗⺟⽩担心了。

 他们现在还以为舅妈和万新永在菲律宾过着有钱人的生活呢。⽇子仿佛回到了⾼考的那段岁月,我秉烛夜读,而舅妈就像⺟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。

 范向他们几个还是会时不时的来蹭饭,除了对舅妈一直待在公寓而不是去各地美景游玩有些好奇之外,并没有多余的闲言碎语,李鑫也来过几次。  M.yOUmUxs.c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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