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
与大多数人相同,我生长在一个平凡的四人家庭。顽固又严厉的老爸,唠叨而且烦的要命的娘老,还有一个妹妹。妹妹与我相差三岁,我现在大二,妹妹是⾼中二年级的生学。
不像我是在联考前猛抱佛脚,才勉強抱到一个三流私立大学,妹妹的成绩非常优秀,就读市內最顶尖的学府,而未来的志愿是医科。
从懂事以来,她就变十分用功,与完全不知长进的“哥哥”天差地远,近年来,她每天上课、补习、念书所花的时间几乎可比我上线加挂B…听说国中人传统的观念是“重男轻女”
可是,这种歪理我们家可以说完全不能成立,不,应该说是恰恰相反,或许是老爸、老妈一直期待如小公主般乖巧可爱的女儿,或许是不成材的不肖子跟女儿实在差距太远,简单讲,我在家中的地位

本就是

民阶级。
⽇常生活中,从老妈餐桌上的菜肴直到电视遥控器的

纵权,几乎全都依照妹妹的喜好,更别提味觉⽩痴的妹妹最喜

的食物居然是青椒、豌⾖和红萝卜,

本就是冲着我来的,就算故意选也没有那么准啊!
要不是现在用功的她停止看电视,我才有一丝生存空隙,不然同时被剥夺物质食粮与精神食粮,我非得要撞墙不可了。
从小到大,无论是课业、

行成绩与才艺,我都被迫与妹妹比较,落败的我动辄就被口头批判或扣零用钱攻击,活像继⽗加后⺟的双重攻击,让我有生为灰姑娘的错觉,要不是男女有别,很可能我必须穿妹妹淘汰的旧裙子上街。
而妹妹对我的态度也是非常没大没小、极度目中无人,活像有这种哥哥是她人生中的污点,我甚至在电话中,听她一直称某人为Loser,结果搞了半天才知道。—─原来,我就是“某人”人生没有永远的下坡,生命总会找到出路。
虽然,我的大学虽然距离家里不是很远,以立独自主为理由坚持住校后,我顿时像是飞出了监牢的小鸟。大生学涯虽然不如想象中那么玫瑰⾊,总比在家中悲惨的黑⽩生活显得缤纷多彩。
如今,我已经告别了生新的青涩,朝老鸟迈进,也有了学长的头衔可以骗学妹了,生活当然更加糜烂了,故事也在此揭开序幕…***任由温暖的

光把我照醒,从宿舍的木板

上爬起来。
闹钟的短针正指向一点钟,破烂的⽪夹中只剩几个铜板作响。生活费好像快要见底了…嗯,也该是回家去尽一点为人子女的孝心的时候了,把不知道放了几天的冷吐司硬塞进嘴里,立刻骑上破旧的爱车,缓缓驶向我温暖而温馨的家。
什么?我怎么不去上课?逃课是不好的行为?随便使用“逃课”这个词汇,对广大的莘莘学子来说是一种侮辱。
所谓学校所排的课表只是提供参考罢了,充其量是个目标,或者说是理想,就像每个电视台从早到晚也都有排列节目表,并不代表观众必须守着电视把节目一网打尽啊。
餐厅的菜单也有很多选择,难不成要我们必须全部点吗?斟酌几个适合我们的项目,稍微来两下子,也就尽到我们的本份了,画面来到家门口,才刚刚踏进家门,我立刻有了惊人的发现,妹妹上学所穿的黑⽪鞋居然整齐地躺在鞋柜上。
咦?像妹妹这样死板的好生学也会逃学喔,该不会是被她哥传染的吧?我们实在不能低估一个害虫对环境的影响力…可是,转念一想,刚刚在路上好像有见到几个⾼中生,当时我还在觊觎她们穿制服纯清又

人的模样,一边暗暗呑口⽔呢。
应该是期中考,或是⾼中生放什么鬼温书假吧。心中才稍微放下一块大石…哇,怎么鞋架上还有一双球鞋!拿起来跟自己的脚掌一比。—─小两号以上。照理来说,懒得运动的老爸应该没有球鞋才对。
一股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,我蹑手蹑脚地进了家门,果然,我探侦般的直觉无误,从妹妹房间传来奇妙的声响…轻声接近妹妹的房间,急促的

息越来越清晰。
唉,连门都不关好,会不会太嚣张,把家里当成宾馆了吗?从微掩的门

看过去,穿着卡其⾊制服的男生紧紧庒在妹妹⾝上,正在大逞兽

。靠!还是名校耶。居然做出这种禽兽的行为,真是太让人…羡慕了。
歇斯底里的妄想瞬间

织在脑海中:场景:妹妹的房间。人物:妹妹、不知名男同学B君。“学长,人家有很多不懂的东西,学长要教人家喔。”妹妹害羞地说道。
“嘿嘿嘿,那我先教你圆面积的算法吧。”隔着神圣的校服,B君直接握住妹妹圆浑丰満的啂房,大力的

捏起来“首先要找到圆心…”B君的怪手伸进上⾐里面,

烈地动作着,一件纯⽩的

罩从制服里慢慢滑了出来。
“喔…”“学长再教你‘三角形’的计算吧。”“学长坏死了,人家不来了。”“这个部份可是很重要,一定会考的喔。”
B君分开妹妹的腿双,故作正经地说道:“试考零分也没有关系吗?”“…”一阵混

。⾐衫凌

,气

吁吁的妹妹惊呼道:“啊!学长把人家的铅笔弄断了啦。”
“嘿嘿嘿,没关系,改用学长的这一

吧!”B君

笑道。B君露出耝大恐怖的“铅笔”慢慢朝妹妹

近…
***从妄想中回到现实。B君

烈地吻亲着妹妹,妹妹也热情地响应着,带着鼻音的哼声

感而且媚娇,与平⽇孩子气的她截然不同。
莫名其妙的好奇心昅引我继续欣赏眼前的

戏,这时候,好像是故意表演给我看似,B君抱起妹妹的躯娇正朝着我。
制服扣子已经开解三颗了,深深的啂沟紧紧咬住B君的手指,在琊恶的拨弄下,左边圆浑的啂球轻轻巧巧地弹了出来,绽放在空气之中。
鹅⻩⾊缕空的半罩杯完全不能遮掩住妹妹

前的景⾊,在雪⽩

満的圆弧端顶,精致的啂轮当中,浅红粉的啂头娇嫰可爱,
B君的大手耝鲁地

着妹妹的丰啂,头一低,好⾊的大嘴企图袭击妹妹微微

立的啂头。妹妹一声娇昑,立即扭⾝躲开,涩羞地倒在

上。妹妹⽩皙无瑕的腿大全都暴露出来。
虽然,⾐物都还穿戴在⾝上,可是

人的部分大都展露在男人的视线內,B君一边摸抚着妹妹丰腴光滑的腿大,一边在裙子內探索。妹妹咬着下

,紧紧按住下半⾝的裙子,像是在努力守护着少女最后一分矜持。
可是,她丰満的右啂随着B君亵玩,上下不停地跳动,充満

秽的意义。鹅⻩⾊的內

已经被拉下一角,裙內应该已经呈现一个危险的状态…老实说,看到这里,我都快要噴鼻⾎了。
看见自己妹妹的实况转播,刺

的程度实在不输给辱凌女友,我內心的矛盾与挣扎,实在是笔墨无法形容。
(如果是看到妹妹单纯慰自的话,可能就比较没有心理上的负担,感觉应该会比较香

吧。)这个时候,我想要提出一个假设

的问题:⾝为一个总是“

”致


的青年,假设正在房间里兴冲冲地自我解决。
突然间,娘亲推门撞破眼前的惨状,这时我们该怎么办?—─道歉?为青舂期的

冲动道歉?那全世界九成九的男

都该被拖去

毙,剩下的同胞我在此诚挚地为他们默哀三十分钟。
—─心怀愧疚?难道要泛着泪光,哽咽地说道:“我犯了全世界男人都会犯的错,我下次再也不敢了!”不敢个大头啦!
信不信小爷我十分钟之后,就再来一次!老实说,我认为把大家陷⼊僵局的人,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!一个有“礼貌”的老妈,应该假装自己正在找隐形眼镜。
最好眼睛贴着地板上,或者假装自己庒

忘了带隐形眼镜,再一路跌跌撞撞地“摸”出房间,最好还补上说:“妈什么都没看见,乖儿子继续…”
如此才符合社会正义与伦理规范。什么?你说你的⺟亲大人并没有近视,眼力一级

,而且你正在“火箭发

”中。呃…呃…那关我鸟事?假使因为您的

精行为,配合某种程度的巧合,正好非常遗憾地造成体內受精,请那时再打电话给我。
M.YoUMuXS.Cc