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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09章宠情,他和她的新家
 家,总归是温暖所在。

 说起来,⽩素比楚衍要幸福,至少⽩毅和于曼对她很好,一直把她当亲生女儿来对待。

 告别杰斯,前往德国,法兰克福。

 楚衍和⽩素先后离开政坛,抛弃风光无限的生活和⾝份,隐居避世异国,别人也许会觉得可惜,但他们却觉得很值得。

 ⽩素可以在一个地方呆很久,但又不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,她崇尚自由,不喜被约束,生平最大的愿望是环游世界,走走停停,哪里累了就歇一歇,然后继续前行。

 楚衍宠着她,但再如何行走,他们也必须要有个家,家里有他们牵挂的人旄。

 城堡很大,坐落在山头,远远看起来巍峨壮观,单看那么大的山头,⽩素就可以想象楚衍当初购买这里花了多少钱,更何况是那栋建筑了。

 她没问,他也没说,他和她都不是把金钱看得很重的人,也许跟彼此的家庭背景有关系,从他们出生的那刻起就从未在金钱方面发过愁,更何况楚衍是一位⾼明的资本家,剥削強尼的脑力和劳动力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。

 这么说来,最可怜的那个人其实是強尼。

 他们牵挂的人来的比较晚,因为有东西需要准备,而时间他们有,可以耐心的等下去。

 初到城堡,楚衍牵着她的手,开口问她:“喜这里吗?”

 “喜。”是真的喜,这话发自肺腑。

 马场、⾼尔夫场、酒窖、运动场、击场、偌大栀子花园…

 楚衍从⾝后搂着她,同她一起看向芳香馥郁的栀子花,他说:“别的都可以没有,唯有栀子园必须有。”

 是啊!必须有,因为栀子花是她和他之间的爱情花。

 城堡里建筑相通,但又保有彼此间的‮密私‬,每一处居所场地都很大,房间设计也很独特。

 ⽩素喜视野开阔的房间,跟他们在素园的主卧室很像,房间內铺着厚厚的地毯,楚衍跟在她⾝后,取笑她:“以后你可以光着脚尽情的在家里跑,纵使摔倒了,应该也不会受伤。”

 “把我当小孩子吗?”她笑。

 “对我来说,你是我子,是我知己,也是我要宠一辈子的女儿,你说你是不是小孩子?”他的手滑⼊她的发丝间,‮吻亲‬她的,薄荷气息含着栀子花香,她瘫软在他怀里,呑噬着他清凉的气息。

 他和她重逢后的第一次是在法兰克福新家里点燃的,这场***因为积蓄的太久,所以瞬间就发了彼此的热情。

 他一声声的唤着她的名字,绵⼊骨,徘徊在她的耳畔,然后一缕缕飘散。

 室內漂浮的空气里开始有了嘲润,爱中彼此气息汗⽔融,***中却又透着惑。

 在那张太过庞大奢华的双人上,痴男女,似乎想要把彼此融进⾝体里。

 ⽩素有些疲倦,长长的睫⽑上有汗珠下滑挂在上面,眨眼间就落在了脸庞上,但很快就有炙热的吻在她汗的脸上。

 “你今天似乎有些急。”她双眸朦胧的看着在她⾝上越来越失控的男人,眉眼间有着笑意。

 “我是个正常的男人。”他的意思是,同几⽇,他忍了很久。

 紧贴的⾝体,宛如藤蔓般纠在一起,尤其在目睹她眉眼间的笑意时,悉数汇变成最烈的‮穿贯‬。

 听到她喉间因为愉发出的呜咽声,他心情大好,低低的笑,敢取笑他?这就是代价。

 她声息细碎,在他炙热的怀抱里,轻声询问:“分别一年半,你⾝边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吗?”

 他看着⾝下的她,眸⾊暗敛,落在她脖颈上的吻却充満了柔情和爱怜:“会吃醋吗?”

 颈项,那是属于恋人夫间独有的厮磨绵,她抬⾼⾝体,轻轻抵住他额头:“我是不是对你占有太重了?”

 因为她的话,他強势的动作稍停,幽深的眸沉沉的看着她,而***还埋在她的体內,不曾退离,他轻声笑道:“见不得有女人围在我⾝边打转?”

 “你能容忍别的男人…”

 “谁敢?”语气竟有些暴

 她深深后悔她为什么会在上这么反问他,他深深的吻她,窒息的吻令她一度不过气来,他刚大发善心离开了她的,薄就落在她的前,‮住含‬她前柔软,惩罚轻咬。

 “疼吗?”他声音沙哑,手指一寸寸的‮摸抚‬她的背。

 她轻昑出声,倒不会疼,他是不可能让她疼的,如此一来,反而让她觉得浑⾝一阵颤栗,⾝体微弓,下意识想避开,却被他钳制在怀里,启呑噬掉她的呻昑声,漆黑的眸氤氲中透着浓浓的***。

 “感受到了吗?我在你体內,我们在一起。”修长的手指拂开她汗的发,眸光宠溺温柔。

 她眸光离,试图在混的思绪里寻找出口,只能看到他含笑的眸,在一片波光涟漪中俊雅的五官如梦似幻。

 他

 tang们的⾝体里都存有彼此的印记,他们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,这份独有的亲密是任何人都无法分享的。

 这个男人庒抑的太久,所以把她‮腾折‬了一次又一次,她顾念他的⾝体,反而令他变本加厉起来,吓得她心惊胆颤,实在不敢再说话刺他,只是这么一来她在他的索求无度下,彻底筋疲力尽了。

 到最后她几乎半睡半醒,连唤他名字的力气都没有,任由他摆弄…

 昏睡中被他抱到浴室,她险些哭出来,抓住他不安分的手,虚弱委屈道:“⾝体还没好呢!”实在没办法再承受他的热情。

 她就不信这话没效果,还是有效果的,他就算再怎么失控,也不会不顾念她的⾝体。

 他轻轻的笑,但安分了许多,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⾝体,细碎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,柔声道:“以后多运动,习惯就好。”

 她无语了,懒懒的靠在他的怀里,不管他口中的运动这一次有没有被她曲解,她都不想正视。运动运动其实还是好的,问题的关键是,适可而止,偶有克制,可能会比较好。眼下这男人倒好,跟狼一样,只差没把她当小⽩羊给啃噬⼊腹了。

 ‮夜一‬贪,效果还是很显著的,翌⽇醒来,‮腿双‬没有力气,如果不是他在⾝边护着,她只怕早就摔倒在地了。

 于是,某人抱着她走向盥洗室的时候,再次验证他之前的叮嘱是对的:“我说了,抱着你会比较稳妥一些。”

 她无法感他,尤其在看到镜子里⾝上布満青紫印记,明显睡眠不⾜的那个她时,她开始有叹气的冲动了。

 这是夏天,⾐衫清凉,她这个样子还怎么出去见人啊?

 “我怎么出去?”她皱眉看着镜子里的他。

 “我让家佣都戴着墨镜。”

 他轻轻的笑,站在她⾝后,将她圈在他和盥洗台之间,动手开始挤牙膏。

 “…”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这么一来,谁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

 “素素,夫事上偶有失控,是很正常的一件事。”他忍着笑,有时候看他子懊恼气急败坏的模样,倒是感觉很好。

 “失控的是你。”她再次瞪着他。

 “好,是我,我下次注意,尽量不在你⾝上留印记。”谁让他子脸⽪薄呢?

 下次?想到下次她就‮腿双‬打颤。

 “张嘴。”他轻声哄。

 她似乎太习惯听他的话了,她甚至不知道他让她张嘴⼲什么,但还是把嘴张开,直到清凉的薄荷香气充斥在她的齿间,她才意识到他在给她刷牙。

 跟他在一起,她好像开始变得越来越糊了,见他在镜子里眸光如⽔,她忽然咬住齿间来回移动的牙刷。

 他温雅一笑:“怎么了?”

 她松口,在他怀里转⾝看着他,笑的意味不明:“你还没刷牙吧?”

 “我不急。”她在打什么主意,他会不知道吗?

 “我帮你。”

 不用问怎么帮,因为她已经付诸了行动,把覆盖在他的上,恶意的把満嘴牙膏泡沫渡到了他嘴里。

 他嘴角无声扬起,他如果告诉她,他很欣慰她能这么做,她会不会生气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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